一块敏感地方晃来晃去,偶尔再擦过一下,没把她活生生疼痒成神经病,就不错了。
    猛一把抓住安北城的手,她严肃脸。
    “亲,我自己来?自己来成不?”
    “不行。”
    “我小命贱,这点小伤,随便处理就好了,没关系的,啊?”
    “不行!”安北城态度坚决地摁住她,在她内丨衣边上撩了一下,“不要动,我看看哪里还有扎到。”
    闭眼,吸气。
    苏小南心快跳出嗓子眼了。
    一个女人最金贵的是哪里?
    当然是胸了。
    想她把这对宝贝保护了二十多年,还没有被哪个男人怜爱过呢,结果就被这一头伪装医生的大尾巴狼用这样冷漠的方式,把她当一块“注水猪肉”一样的检查处理了?
    亏!污!
    污!亏!
    越想越气,她推开他。
    “我感觉受了内伤,我要医生。”
    “我说,我比医生专业。”安北城又强调一次,低头,认真看她一瞬,不冷不热补充,“将军巷十八号有一个常驻医生,退役,男性,六十七岁,执手术刀四十余年。有一个绰号,刽子手,割肉如麻……”
    看他一本正经的严肃样子,苏小南哆嗦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