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烙铁似的烙在安北城的身上,就好像,他是她等了十八辈子的男人——
    ……
    石屋的坡下。
    哨岗有两个人,都站得笔直。
    伍少野从内院上来的时候,看到雷荆山背着枪,站得可老实的样子,不由一愣。
    “大熊,老大呢?”
    雷荆山身姿不动,只嘴动,“上头呢。”
    伍少野“唔”一声,捏着下巴端详着石屋若有所思。
    “还真来劲儿了?”
    “喂,野狼。”雷荆山下巴微微一扭,压着嗓子,神神秘秘地问他:“咱老大今儿吃错药了么?怎么过来就把嫂子弄上去了——这都好半天了,也没点动静。你说,我心里咋这么不踏实呢?千万别闹出点什么事儿来。”
    “没什么。”伍少野一本正经,“秋天是一个动物繁殖的季节。”
    “不是春天么?”雷荆山站得笔直,问得也认真。
    “那是你。”伍少野邪恶地横他一眼,“咱老大是一般人么?咱老大肯定得和平常人不一样。”
    “唔,发丨情期也不一样?”
    “哧”一声,伍少野笑了,“这话可是你说的,不关我事啊。”
    “我也没说。”雷荆山再次站直身板,装死。
    伍少野桃花眼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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