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多说病情,这会儿欲言又止,是为了什么?
    “小启,我们是自己人,佩姨也就不和你遮遮掩掩了。”
    看陈佩兰凝重的样子,陆启面色微沉,更是担心。
    “陈姨,有什么你请直说。”
    陈佩兰望了一眼陆启年轻的面孔,推了推金丝眼镜的边框,淡淡一叹,“你妈去得早,也没有人教你,这女孩子啊,来月事的时候,是要好好养着的……”
    她的话,把陆启说得一头雾水。
    “佩姨,你到底要说什么啊?”
    沉默一下,陈佩兰终于横下心,“佩姨这么跟你说吧,这姑娘有点儿低烧,但不是摔的。我检查了一下,她私丨处有轻微拉伤,毛细血管破裂,这是无节制的性生活造成的,你们年轻小伙子,血气方刚可以理解,但怎么能这么折腾小姑娘?她还在行经丨期……”
    陈佩兰又是无奈,又是责怪。
    可听着这些话,陆启身体整个儿僵硬了。
    他可以说不是她,而是安北城吗?
    如果知道是安北城,佩姨的眼镜会不会掉下来?
    他古怪又失落的表情,被陈佩兰看成了尴尬。
    她好笑地摇了摇头,语重心长地说:“别摆出这张臭脸,佩姨不是在教训你,是在教你。我们是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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