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等女人再次喊救命,门外就传来宗京的声音。
“有紧急消息。”
“唔”一声,跛爷并没有停下办事,他似乎把那个受力的女子当成了他锻炼身体的某种工具,粗暴地对待着她,面上没有半点怜惜,就连声音也没有起伏。
“说。”
房门没有关,宗京不敢抬头。
当然,他抬头了也什么都看不到。
宗京轻攥拳心,规规矩矩地低着头。
“耗子受不住刑讯,都招了。我们在景城的点,被安北城端了两个。千里眼来电问跛爷,要不要,先离开景城。”
景城位于西南,临近边陲云城,是进出国境较为便利的一条通道。实际上,他们在景城的几个据点,也全都有正当的生意。这些年,跛爷的生意,基本都已经上了岸,但人在江湖走,有些老路丢不得,也丢不了。
“安、北、城——”
跛爷沙哑的声音,一字字说着,像是带着恨意,突然狂躁起来,便是一顿狂风暴雨似的袭击。
“呼!”
把女人破布似的丢在原地,他没有多看一眼,拿过纸巾收拾下自己,整理好皮带,走出房门,扫了一眼门外呆得像石像似的几个下属,不满地皱了皱眉,回头看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