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也不想示弱,“头可掉,胸贞不可掉!”
    哭哑着嗓子,她余光瞄着吴越,又苦巴巴补充了一句。
    “你不知道老娘就只剩下这好东西了吗?”
    吴越唇角微微一抽。
    还有这样的女人?
    明明很害怕,挨一顿揍,居然——烈性起来了。
    “都住手,听我说。”他咳一下,转了转手上的枪,对血龙道:“我向上头请示过了,很快就会有处理方案下来。但是现在,你们不要公然藐视法律,再怎么说,就是一个小姑娘,几个大老爷们儿,至于么?”
    他说得轻松,想了想,又往兜里掏烟。
    “要不,哥几个,抽根烟,压压火?我们坐下来再慢慢商量!”
    血龙狐疑地看着他,不动,也不说话。
    他和他们这些人打交道多了,还从来没有见过吴越这种吊儿郎当的。
    可无事献执勤,非奸即盗……他哪里敢抽吴越的烟?
    “谢了!”他抬了抬手腕,冷冷的枪洞换了一个方向,示意那一个踩着莫暖的黑西装男人,将她拎提过来,然后突然转头,又不怀好意地看向吴越,“看哥们儿你这么仗义,我给你一个彩头,怎么样?”
    “彩头?”吴越邪邪的眸子,带了点凉意,“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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