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了。
    昨天晚上,安北城喝没喝多她不知道,反正她自己喝大了。
    而且几杯酒下肚,她就“乱了性”,借着酒劲儿和安北城进行了一次小范围深入探索式战斗型技术切磋,直斗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人间几番轮转,结果软趴在那里,究竟怎么睡过去的都不知道。
    今儿起来趿着鞋子对镜子一照。
    得!真像一个流产妇女了。
    脸色发青,眼圈发黑,一副被蹂躏过的样子。
    “靠!安北城——小样儿的!下次看姐怎么拾掇你。”
    安北城当然已经不在卧室里了。
    如果他在,苏小南也不能这么吹牛逼。
    毕竟在床上她从来没有占过安公子的便宜,不管主动开始还是被动开始,每一次的结果都是她被他收拾得透透的,连爹妈都不认识,让说什么就说什么,让做什么就做什么,让摆什么姿势就得摆什么姿势…
    拍拍脸,她不能再想下去了。
    酒后乱性的画面太醉人,她替自己感到丢人。
    “咚咚!”敲门声打断了她躁动的思绪。
    她回头看一眼房门,赶紧又爬回床上去躺好,压着嗓子有气无力地应。
    “谁啊?”
    外面传来田甜的声音,“太太,有一位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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