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做。
苏小南想,桂倚秋一定就是这种人。
她十分热情,不仅兴致勃勃地过来帮苏小南打地铺,还特地让两个小护士去帮她烧热水,用木桶拎过来让她洗脚……
这样的特殊待遇,这样毫无节操地支使别人,本来就是苏小南不喜欢的。可她越不想让人家说闲话,桂倚秋却偏偏要让她搞特殊,还不止一次地说,她是首长夫人,要好好伺候,愣生生把她捧成了一个娇生惯养的主儿。
妈的!
幸亏就一晚上。
苏小南想:要每天都和桂倚秋住一个帐篷,她得犯抑郁症!
……
“咀——”
尖锐的集合哨吹响了。
天不亮,四周一片漆黑。
苏小南揉着由于睡眠不足有些干涩的眼,打个大呵欠,一个鲤鱼打挺就从地铺上爬了起来,找着自己的衣服匆匆套上,再打好行囊就赶到了营区的临时操场。
密密麻麻的人头,整整齐齐的着装。
战士们个个屏气凝神,搞得苏小南也有些紧张。
一左一右,有两批队伍。她就着夜色朝大块头雷荆山那支队伍去。
“同志们!”雷荆山为她指了指位置,示意她入列,接着就开讲,“今天我们即将开始为期七天的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