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外为她上好药,看她轻咬唇半含笑的样子,神情轻松得很,似乎没有受到他上药的半点影响,突然不满意起来,将已经准备放好的小瓷瓶又拿过来,用手指剜一小坨药膏,再一次为她某处上药。
这一次带了情绪,就不是纯上药了。
轻、重、缓、急,交替进行,这样的上药方式对于苏姑娘来说简直就是一种彻头彻尾的撩拔行为,也让她原本意态闲闲的表情不到十秒钟就龟裂了。憋不住,她咳嗽了几声,猛一下咬紧下唇,抬起雾茫茫的双眼盯看安北城,恨恨地低嘤。
“你……在耍无赖?”
“别动!”他严肃脸,“得涂抹均匀,要不然一会喊痛又怪我。”
“你故意整我!嘶——”
“痛?”
“不痛。”
“那你叫唤什么?”
“你说我叫唤什么?”
“我又不是女人。”
“男人就不叫唤了?”
“……苏小南同志,话题偏了。”
“分明就是你脑子偏了,你手指偏了,你整个人都偏了——”
“哈!”
一道愉悦的笑声传入耳,怔住了苏小南,让她直接就忘记了自己正在遭受“满清十大酷刑”之一的指刑。
——因为她居然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