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攀不上她。
一会儿像个小女人,楚楚可怜,好像特别需要他的保护……
“唉!”
雷荆山坐在外面,听着浴室里的水流声,又一次叹息。
可怜的他,不管什么样子的她,都无法抗拒。
这才是最致命的……
走不了,逃不开,就像入了一个怪圈。
可彼此这样不清不白的下去,又算个什么?
他撸着脸思考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水已经停了。
一个光光的女人就那样出现在他的面前,一根丝都没挂,还说得理直气壮。
“酒店的东西都不干净,我不敢用,而且我身上好痛……”
感情的事就是这么奇怪,喜欢一个人,听到她说痛,什么别的心思都没了。
雷荆山马上站起来,上下打量她,“赶紧穿好衣服,我们去医疗大队。”
“不急!”安瑜就那样扭着细腰走过来,环住他的腰,“你先告诉我,那天给你打电话的女人是谁,我们再走……”
寻常情况下,他也许不会开口。
所以安瑜就用了这么极端而另类的逼供。
雷荆山怔住,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安瑜,你……先穿衣服。”
安瑜却像听不见,就那样在他身上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