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说什么?”
“我说,你的长孙,他其实还活着。”
这么说,她其实有点私心。
希望老太太在阿麦的事情上有所帮助。
可等她把滇西的事说明白,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了。
安老太太听得又是泪水又是笑,最后累了,被雪姨扶着上楼休息去了。
领着孩子坐在宽敞的大客厅里,空荡荡的环境,苏小南突然有些惶惶不安。
她想知道事情的进展,却没有任何消息。
莫名的,她就像一个被装入了保险箱里的人,隔绝了外面的风雨。
这样煎熬等待着,一直持续到晚上安瑜过来。
她不是一个人来的,陪着她的人还有雷荆山。
经了上次的戒毒所风波,他俩之间的关系有一些微妙。
说是情侣吧,又别别扭扭的,谁也不肯承认。说不是情侣吧,安瑜又整天跟着雷荆山,明星形象不要了,媒体舆论也不管了,就像个小姑娘似的,死皮赖脸地贴上去,对雷荆山百般的好。
当然,雷荆山对她也不错。
只不过,他是一个内敛的人,在她的热情中,还是有点放不开。
“嫂子,老大还没回来?”
雷荆山笑容腼腆,衬上他高大的外表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