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着洗面奶和面膜说了一声谢谢就逃也似的走了。
就剩他们两个了。
一个门里,一个门外,四目相对。
安瑜是影后,可在喜欢的男人面前,怎么都演不了——
无法镇定自若,无法从容大方……
沉默一下,她捋头发低目。
“你……进来坐吧……”
“方便吗?”雷荆山条件反射地问了一句,话音未落,就像被闪了舌头,又赶紧止住话,尴尬地笑笑,“好。坐坐。”
不进屋,那太矫情了。
毕竟两个人都“做”过了,“坐”一下又有什么关系?
房间里很安静,无风而动的窗帘,幽幽的女人香味儿……每一个地方似乎都写着他们的过往。
他们第一次相见,就是在这个房间里。
不知不觉竟然过去三年之久了。
看一眼依旧赤着脚站在地板上的安瑜,雷荆山胸口也有些闷,一种无法形容的压抑感,让他再一次产生了恨不得逃离的感觉。
执行任务的时候,他可以勇猛无畏。
可在感情上,他总想做逃兵……
他不知道怎么面对安瑜,却情不自禁说出关心的话。
“你把鞋穿好,不要冻着了。”
入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