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场尴尬，浅浅点头，“是。”
伍少野眯眼，摇了摇头，“不，我不信！你可以不喜欢我，但你难道已经忘掉了吴越？”
每一次吴越的名字入耳，莫暖就能感觉到……心脏嘶拉嘶拉的疼痛。
她抿了抿嘴唇，冲他一笑，一句话说得特别慢，“只要新欢足够好，哪有旧爱忘不掉？”
似乎没有想到她会这么说，伍少野讶然一怔。
相视片刻，他又笑了：“还有一个问题，我想问你很久了。希望你能……老实告诉我。”
“你说。”
“我追了你这么久，你究竟有没有喜欢过我？哪怕一刻，一秒……对我动过心？”
莫暖一怔，望着面前这个男人熟悉得多看一眼就会心疼的脸，她攥紧手，紧得指甲几乎都入肉了，才听到了自己不那么镇定的声音。
“没有。一秒都没有。”
呵！伍少野扯着嘴，慢吞吞坐了回去，撸一把脸，那难过的表情格外令人心痛。
“谢谢你！我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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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暖离开不到半个小时，伍少野就被“千里追儿”的吴老和伍妈带走了。
天入黑的时候，苏小南收到了莫暖发来的微信消息。
“小南子，请我吃火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