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北城摇了摇头,端起酒杯凝视,“不知道。除了我奶奶,谁也不知道。”
    额!苏小南不太理解地看着他,安北城却不慌不乱,摇摆着酒杯,任由酒液荡在杯壁上,慢条斯理地笑。
    “有时候想,我爷爷能跟我奶奶厮守一辈子也不是没有道理的……因为他老人家也是一个奇葩。”
    有这么说亲爷爷的人吗?
    苏小南其实有点想笑,可这气氛不适合笑,只得硬生生憋住,给他倒酒。
    “来,边喝边说——”
    安北城没有喝,看着她徐徐道:“爷爷把遗嘱放在了银行的保险箱里,还特地委托了律师事务所,开保险箱的人必须要满足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苏小南好奇不已。
    “同时持有囚鸾和锁凤!”
    这话让苏小南吃了一惊。
    囚鸾是从她手上丢失的,以前她只知道那是给安家儿媳的东西,却没有想到会牵连这么大。
    “安北城——”她略带愧疚,“对不起!如果我当初知道这事儿,就不把囚鸾带走了…”
    “跟你没关系。”安北城拍拍她的手,一脸平静,“就算囚鸾没有丢,也没用!”
    “为什么?”
    “因为锁凤早就不在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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