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能避就避,能忍就忍。结果……还是撞到枪口上,也就怪不得她不客气了。
    沉吟一瞬,没听到安正邦的声音,她正想挂电话,突然听到他幽幽的一叹。
    “他的事,你知,我知。这件事很复杂,他这么冒险去干,你也不说挡着点儿?就由着他?”
    他的事?苏小南心里咯噔一下。
    她想到在安北城的“追悼会”上,他们父子两个背着众人面谈的事。
    看来对于安北城真正的身份,安正邦是早就知情的。
    “安老先生。”苏小南永远记得那一天安正邦对她的“好心提醒”,语气也很难不带情绪,“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告诉过我,我不是你们安家的谁,所以,我没有义务接受你的指责,对他……我同样没有权力干涉。所以……我困了,没什么说的,我就挂了。”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睡得着?”
    “我又没做亏心事,我为什么睡不着?”
    每次听到他生气,苏小南总会无意识的表现出轻松愉快。
    打一个呵欠,她不耐烦地说:“安老先生要是没什么事,早点睡吧。再见!”
    “苏小南,你什么时候才能懂点事儿?”安正邦几乎咬牙切齿。
    他是典型的封建大男子主义,在他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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