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的人不多。或站,或坐,或聊天,或沉默,都在暖阳里絮叨着各自不同的人生。
桂倚秋下去不到半个小时,就不见了。
当时护工去上厕所,而厕所离桂倚秋所在的地方不过十米——
没有听到桂倚秋的呼救声,现场也没有半点异常。听院子里的旁观者说,是桂倚秋的“哥哥”来找她了,给了她一颗糖,她就兴高采烈地跟人家走了。
江月刚到疗养院就听到这事,当即就炸了,“不是说了不要让她离开你们的视线范围之内吗?”
女护士也很委屈,“人有三急啊!再说了,你又上哪里去了,苏小姐不也交代你要看好她吗?我只是照顾她起居,有你在,我哪想到那么多?”
这段时间,苏小南一直有派江月过来监控桂倚秋,刚开始江月被她训过,还是尽心尽责,可时间一长,桂倚秋又确实乖,完全没有要乱来的样子,江月潜意识里还是只把她当成一个失忆的障碍人士对待。
从某种角度来说,她确实没有引起重视,不怪护工推卸责任。
江月被反呛住,愣在那里,一脸发愁——该怎么跟苏小南交代?
护工看她这样,又递上来一张纸条,“对了,桂小姐那个哥哥,还留下一张纸条。我觉得吧,应该不会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