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抬眼,“怎么会没有?你至少还有梦啊?你不是一直在做梦把死神从三叔手里夺回来,再一展雄风,为非作歹,继续做一条人人唾弃的蛆虫么?”
    连蛆虫这样的词都用出来了。
    这就是苏小南,毫不客气,不留情面。
    阿麦听着,放在钢琴声上的手指顿了顿,曲子慢了好几个拍子才渐渐恢复正常。
    “你在我面前,总是这样肆无忌惮。”
    “呵呵。说笑了。”
    “你倚仗的,不就是我喜欢你吗?”
    “……”喜欢?这样的喜欢,还是敬谢了!
    苏小南心里寻思着,却不吱声,只拿一双冷眼斜睨他。阿麦不看她,手指认真地弹着琴键,仿佛沉浸在那幽凉的曲声里,好一会儿才又慢慢吞出一句,“这个世界上,你是唯一一个可以伤害我的人。”
    “……”
    对这种状若深情的话,苏小南不想回应。
    在这个时间节点,也不适合讨论这些东西。
    她唇角扯了扯,百无聊赖地听着跛爷一个人演奏的乐曲,慢慢地静下了心来,即使她不懂音乐,但基本的曲调感情还是可以感受的。
    他的曲子里,充满了悲凉、痛苦、不可解脱的困惑——
    那情绪伴着琴声钻入她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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