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们陈郡女子飒爽, 一匹烈马就可横行千里。”
一边说着话, 那宜春郡主突然伸手打落了苏阮头上的帷帽, “本郡主平身最看不惯的就是你们这些矫揉造作……”
话说到一半噎住了的宜春郡主看着面前的苏阮,双眸圆睁,面色陡然煞红。
一把将手里的帷帽扔给陆朝宗, 宜春踩着脚上的鹿皮靴猛地往后退了一步道:“你,你, 你……”
“是人。”陆朝宗拿着手里的帷帽,慢条斯理的开口。
细薄的帷帽覆着薄纱,色泽素白, 被一双修长手掌托起,戴到苏阮的头上。
“出门在外,阿阮姑娘还是要小心些。”指骨分明的手指带着熟悉的檀香味隔着一层帷帽薄纱贴在苏阮的面颊上,指腹处是那微刺痛的薄茧。
“我的个乖乖, 长成这样……”宜春郡主大张着嘴,不可置信的摇着脑袋。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缓慢放开自己搭在苏阮面颊上的手,陆朝宗眸色轻动,手里的花中花被盘的“嘎吱”作响。
“等一下,等一下。”朝着苏阮伸手,宜春郡主唤过身后的家仆拿来一个铁笼子递到她的面前道:“这是我前月得的一只白狐,总觉得与你有些许相似,你们上辈子莫不是一家人?”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