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上了那罗汉床的呢?难不成还是她自个儿爬上去的?
苏阮冥思苦想着,然后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得懊恼扶额。
她想起来了,昨晚上确实是她自个儿上的那罗汉床,只因她睡得迷糊了,满以为自个儿还在芊兰苑里,迷迷糊糊之间似乎听到平梅在唤她上床,便扒着那罗汉床上去了。
甚至还将陆朝宗身上唯一的被褥都给卷了过去,怪不得刚才那厮就穿了一件亵衣侧躺在那处。
☆、独发
因为朱阁一事, 苏阮战战兢兢了好几日,连芊兰苑的院门都不敢出, 只让平梅时不时的出去打听打听消息。
陆朝宗的消息没过来, 反而是那衍圣公府的人来了。
“二姐儿,大公子正带着那衍圣公府的人在游园子呢。”半蓉急匆匆的提着裙裾回到芊兰苑主屋, 连口气都顾不上喘, “咱们府门口又来了一架马车,那驾车的人是刑大人。”
苏阮端着茶碗的手一抖, 赶紧从绣墩上起了身道:“瞧见谁从马车里头出来了吗?”
“未曾瞧见,不过奴婢听说不光大公子去迎了, 就连那衍圣公府的人都急匆匆的一道去了。”
能让衍圣公府都去迎的人, 当然是只有陆朝宗一人了。
苏阮慌手慌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