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涩意粘在手掌上,红漾漾的十分稠腻。
抬眸看了一眼面前的苏惠德,苏阮将地上的那些花汁烂叶都给收拾干净从绮窗处扔了出去,然后唤平梅进来帮苏惠德剥菱角。
苏阮万没有想到,她原以为的沉默寡言,不过只是母亲对外的借口。
而此事怕是连那吴归家的都不知道,不然也不会就这样放任她进到主屋里了。
苏惠德被苏阮牵着从梳妆台前起来领到绣墩上坐下,然后又用绣帕沾了水给她擦手擦脸。
“二姐儿,这裙衫要换吗?”平梅一边替苏惠德剥菱角,一边伸手指了指苏惠德衣襟处沾着的红色花汁水。
“吃完再换吧。”苏阮轻叹出一口气,面露忧色。
“是。”平梅应声,将手里剥好的菱角递给早就眼巴巴看了半日的苏惠德。
吃完菱角,苏惠德不声不响的爬上架子床就去睡觉了,苏阮站在一旁,眉目紧蹙。
“二姐儿,四姐儿这样……”平梅给苏阮端了一碗茶水来,露出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此事怕是知道的人不多,莫声张。”
王姚玉将苏惠德藏在院子里头养了数年,小时如此是不谙世事,现下大了,怕是也难瞒住。
可那日里她瞧着在父亲的书房内四妹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