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脂粉味真难闻,都沾到她的袄裙上了。
“王妃,请。”老鸨站在一处院落前,朝着苏阮拱手道:“摄政王在里头呢。”
苏阮捏紧了手里的金剪子,踩着脚上的绣花鞋往里面去。苏惠苒却被那老鸨给拦在了外头。
院内烟红露绿,莺歌燕舞,一派靡靡之音,欢乐之相。
苏阮瞧见那站在主屋门口的刑修炜,朝着他亮出自己手里的金剪子道:“那人呢?”
刑修炜看到苏阮,也不惊也不恼,只道:“在屋内。”
苏阮蹙眉,提着裙裾进到主屋。
只见那里头香酒满地,脂粉媚香,美人相陪,好不惬意。
“陆朝宗!”苏阮猛地一把拿起门前花架子上的一瓷盆砸了过去。
靠在一处的男男女女被苏阮的动作惊到,赶紧惊恐四散,男子们也被苏阮此举醒了酒,拢着衣物往四处躲。
苏阮不识朝中人,若是识得,怕是就能认出那些人皆为朝中之人,甚至还有属地藩王之子。
“陆朝宗?”苏阮抬脚踢开面前的酒瓶子,瞧见那坐在书案后头的陆朝宗。
那厮靠在绮窗处,长发披散,身上的花衣蟒袍半敞,浑身酒气,就像是刚刚从酒缸子里面被捞出来一样。
“啊!你!”苏阮气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