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还有鲛人歌唱,这才是稀奇,近千年来,听说过的鲛人越来越少了,便是海上也不曾听说几只,待你在试炼之地呆过了,可要带我去开开眼呢!”
岳菱芝道:“也没什么好看的,鲛人长的与人相同,只是他们要更美艳些,下半身都是鱼尾,大多时候都只能生活在水里。只是鲛人们不知怎么了,我看过典籍,典籍上描述,万年之前,有一支鲛人被宗门中的老祖带回定居,为表谢意,他们日日欢歌。可现在,鲛人早已不再日日欢歌,只有特定的时间唱上一阵,便是歌唱,也大多都是哀歌。”
在岳菱芝身后,身上带着沉重锁链的一位老人正在拿着大扫帚扫地,听了她所说的话,这位老人的脸色由麻木转为悔恨,手上的动作,也变得有一下没一下起来。不过他一直习惯了低着头,他的变化,并不曾被人发现。
谢芳荨有些失望,她继续问道:“那泣珠呢?传说中的鲛人泣珠,可是真的?”
岳菱芝答道:“这倒是真的,可是对我们修真之人来说,那些珍珠,又有什么用呢?”
谢芳荨更失望了,她道:“唉,你就会打击人,不说这个了,你还记得我当初托你照顾了一回我侄子的生意吗?我这侄子争气,也进了内门。”
对那少年,岳菱芝也有印象,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