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薛明雪的称呼却点出了来人的身份,她便是薛明雪的母亲,薛邵棠的道侣秋晴。
见她走进,岳菱芝也连忙恭顺的叫人:“薛伯母。”
秋晴先冲岳菱芝道:“好孩子,你来了。”
又对薛明雪道:“你这孩子,还敢嫌你爹爹不疼你,我们啊,这么多年,真是白疼你了!”边说,还便用纤长白皙的食指狠狠的戳了薛明雪的额头几下。
薛明雪揉揉被戳的有些发红的额头道:“好了,娘,您别生气,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听出了薛明雪顺服下的桀骜不驯,秋晴轻轻叹了口气道:“罢了,你带着阿芝去屋里看你爹爹吧。”
秋晴的话,对薛明雪来说,比任何人的都管用,她当即不敢再说什么,将岳菱芝领到了薛邵棠的卧床前。
薛邵棠正趴着养伤,他面容苍白,一脸菜色。
岳菱芝心道:“听说纵是修士再厉害,除非学的是特殊的功法,否则也练不到那些地方,这样一看,果真不假。
见是岳菱芝来了,薛邵棠忙转过身来,靠在床头的引枕上,威严道:“阿芝来了?是听见了什么流言蜚语吧?你不必担心,我不过是昨日修炼时,身体略有不适,过几天就好了。”
看到带着岳菱芝过来的薛明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