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他们短暂的谈话,还乐不可支的悠悠调侃了句:“边秦说来说去就这两个字。”
景黎被拉回过神来,身子舒服悠闲的靠进椅背后懒懒的问:“什么?”
导演说:“昨晚你最后一个镜头在拍时,他原本不是在一旁看吗?我就问他演得怎么样,他惜字如金的‘嗯’了一声,后面估计自己也觉得太言简意赅了,就补充了句‘很好’。”
说完导演乐不可支的笑了起来。
景黎:“……”
“但话虽短,但你知道他这两个字分量吧?”笑完了的导演偏头认真的问她。
景黎没答,默了默后仰头看了看天空,感觉天台上呼啸的狂风此时都渐渐褪去,继而上场的是温软柔情的十里春风。
忙了两天后,布兰登四十周年盛典的前一晚,景黎再一次半夜醒来,那一瞬,人深刻明白了什么叫乌鸦嘴。
自第一天口渴醒来后,后面像是形成习惯,几天里都是那个点自然转醒,导致白天在片场休息期间总不时失神,弄得导演制片找她时都以为她伤重,连边秦那个一拍完戏就很少和女演员搭话的人,都基于人道主义偶尔朝她投去几次关怀的眼神。
她估计他已经怀疑她那天说没事是不是敷衍他的了。
景黎叹气,翻来覆去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