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着一杯牛奶。
她走过去,把还温热的牛奶拿起来喝了一口,随后轻放在一旁,人靠着床头边擦头发边把行程表拿起来翻了翻。
看完时眼睛已经因为头晕而轻易困极,头发胡乱再擦了几下后就倒头就睡。
她其实不怎么舒服,已经感冒了,唱歌那会儿还没有,后面几个钟里,吹了风,发展迅速。
被景黎放回原地的行程表摊开着,房间里的暖光铺在上面,显得纸张泛黄,宋体打出来的黑字也像加了粗,或者……晕了墨。
但还是字迹分明。
上面列了一周的行程,每天都是密集的,前四条是新电影宣传的通告。
景黎刚才初看那几条时,那些字就已经对她起了催眠效果了……四天,就是说,她四天里到处跑通告,边秦扎根剧组,没有见面的可能。
想想就烦躁。
隔天起来头晕脑胀,景黎却忙得没时间休息。就那么昏昏沉沉跑了几天宣传后,景黎彻底生病。
那天她跑了三场通告,天依旧下着雨,最后一场时她身体承受已经到了极点,不舒服极了,喉咙疼得说不出话。
正做的专访中记者却一直在挑战她的忍耐力,转来转去的在电影中间总想加点别的事,看似想挖点她的私人话题做新闻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