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的坐在餐椅,一高一低,斜斜的对视了无数次。
上次他说“这不就有了?”时,声音低沉磁性、摄人心魂,她一时间觉得自己是俗人,一个为他无人能及的外在条件而痴迷的俗人。
现在,他说“这不是见了?”,说的是最深层次的东西,那种足以可以网住一个人的东西。
两厢结合下来,景黎觉得自己无路可走了,脑海眼底,处处是他。
等两人慢吞吞的在餐厅里对视完,已经夜里十一点。
酒足饭饱,却都不困了。
景黎卧在他一楼客厅地毯上,背靠沙发,抱着ipad玩游戏。边秦不知去哪了,等他小半个钟后下来从后面拥住她时,一阵温热潮湿的气息兜头满满罩住了她,她才知道,他去洗澡了。
景黎回头看了看,这人穿浴袍的模样她不是第一次见了,拍戏时不说,那次在酒店晚上去敲他门,他就是一副刚洗漱好出浴室的模样,领口敞开着,还隐隐有不少水珠缓缓从白皙却含着力量的胸口滑落,再无声无息柔情的没入浴袍中。
这次也一样,只头发擦得半干了,但整个刚洗好的人还是像蒙了些许春天的霜雾,只是……是湿热、发烫的,气息中又还缠着些许散不去的浅浅酒香,整个简直使人意乱情迷。
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