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谑的神色,脸上有些热:“不然怎样?”
边秦启唇:“以你追人的劲头,不可能不去。”
景黎脸红的默了默,“是又怎么样?追人有罪?”
“绝对没有,有罪的是我。”
景黎偏开头,他这话让她浑身跟泡在泡沫里一样,皆是软绵绵的。
边秦手攀上她的肩把人带到怀里,她回过头来,说:“说了半天,你还是没说能不能追上啊。”
他低声反问:“你觉得能不能?”
景黎微一寻思:“那时候你比现在上新闻的次数多多了,我可能顾忌比现在还要多。”
“所以呢,追都不追?”
“不可能。”
“嗯?”
她勾唇,凑近他耳边:“你那会儿才几岁呀,会不会比现在更血气方刚、更好追一点?如果是,我都不用费那么大劲就把人勾到手了,我为什么不追?”
边秦:“……”
她笑:“不是吗?”
当事人哼了一声:“老子至始至终都这么沉稳。”
“噢,”她笑得更欢,“那加上我顾忌多,有可能放弃,那咱俩就没戏了。”
“这不是合作了?那时候放弃了你不会现在追?”他瞥她。
景黎抬了抬眼皮看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