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织艳姑娘,此案关乎人命,还请你配合。”说罢也不等夏舞雩答应,再问:“你年岁几何。”
这次,夏舞雩笑着答了他:“民女是戊寅年生的,恰值桃李之年,双十韶华。”
她回答时,珠帘后的楼咏清不知从哪里掏出个小本子,持着支羽毛笔在上面记录:嫌犯织艳,性别女,年二十。
冀临霄再问:“你家乡何处?可是我大燕国之人?”
“这个自然是,我是东南边陲之人,自小父母双亡,从前是做流民的。”夏舞雩笑着说:“民女在来帝京的时候,已经在户部做了登记了,大人若是对民女感兴趣,不如上户部去翻看资料,这样更详细些。”
冀临霄并未理她后面一句话,而是肯定的说:“所以,你是在来帝京之后,于软红阁落脚,做起了舞妓。”
“大人所言属实。”
“何人为证?”
“怕是无人能为证了。”夏舞雩倏尔收敛笑容,眼底似鲜花开败,黯淡无光,“民女流浪十七年,途中学了些歌舞的技艺,三年前大着胆来帝京讨生计,下了比旁人多三倍的功夫,才有了如今。”她又加上一句:“这些也都在户部的资料里登记着的,因无人为证,大人如若不信,民女也没办法。”
冀临霄稍稍低头,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