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味道各异,都是女儿家常用的脂粉味,可冀临霄却觉得这气味简直恶心的不能再恶心,将他刚浆洗过的衣物都弄脏了,他恨不得能有脱身的法术,能离这些伤风败俗的女人远一点。
不断闪躲美人们的咸猪手,可还是在推搡间被摸了脸,被摸了胸,更有甚者居然将小手伸向他那里,幸亏他反应的快躲开了。
冀临霄忍无可忍,最后直接发怒,这才把官妓们吓得作鸟兽散。
教坊使见状忙跑过来看是怎么回事,这倒省了冀临霄的麻烦,不用去找她了,直接出示都察院令牌,被教坊使请到楼上去,接受问询和核查。
大约忙了一个时辰,冀临霄从教坊司的账本堆里解脱出来,证据搜集的差不多了,教坊司的账面没问题,教坊使也表示交纳去礼部的营业收入是正好能对的上的。也就是说,那举报教坊司之人纯属诬告。
按大燕律法,诬告有罪,要受牢狱之灾,冀临霄决定立刻回去,将那人捉拿进都察院的地牢里,关他一个月冷静冷静。
结果这么一忙活,竟是将楼咏清还在教坊司的事给忘了,待冀临霄想起来的时候,已经是子夜时分,他刚刚回到冀府,还未来得及卸下一身疲惫,只脱下外衣站在书柜前,叫了丫鬟去烧热水,想要好好沐浴一番,洗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