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看见对面冀临霄和楼咏清并排走了过来。
不好,这运气也太差了吧。夏舞雩暗自在心中嘀咕一句,同时稍微错身,借冀祥的身影把自己挡住,不让那两人看见她。
“霄哥!楼大人!”冀祥很高兴偶遇他们,竟是小跑过去。
这下夏舞雩没法隐匿身形了,眼看着两位大人越来越近,她紧张的很,忽的急中生智,对众官妓说:“两位大人位高权重,我等卑微之人莫要污了他们的眼,大家还不快以袖遮面?”
概因夏舞雩顶替了郑长宁,是主心骨,众官妓们就听了她的话,纷纷抬起袖子遮住整张脸。
这种礼节在帝京并非不常见,因而冀临霄和楼咏清也没多在意,夏舞雩趁着他们与冀祥说话的空档,与官妓们一同错身走过。
走得远了,夏舞雩放下袖子,暗舒一口气。她今晚可是要杀人的,决不能让人认出她来。
倒是冀临霄和楼咏清走远后,没过多久,楼咏清忽然问道:“临霄,你这半个多月是怎么了,到处纠察百官的错处,每天都弹劾好几个,连我都给弹劾进去了。怎么,是心情郁闷,就抓人出气?”
冀临霄表情毫无变化,心里却是一突,十分难以启齿。
他怎能厚着脸皮告诉楼咏清,他这段时间反常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