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受到男人的身子一僵。
“织艳姑娘?”
“是我。”夏舞雩说:“我不知道你在这里。”
“那你为何手持匕首?”冀临霄如审讯犯人一般,“宫中禁地,你如何进来的,你进宫是要做什么。没料到本官在这里,那你原本是以为谁在这儿,你要杀谁?”
一股气被问到所有的点,夏舞雩不禁哀叹,自己的运气是不是真的好差?高弘没死,徐桂没死,她所剩的最后机会也折在了冀临霄手里。
落到这人手中,她怕是又要被关进牢房了吧。
夏舞雩楚楚可怜道:“大人,这是个误会,民女不是想杀人,那只是民女用来防身的工具。”
他没回答,只沉重的喘息,夏舞雩就继续哀求:“教坊司的长宁姑娘病倒了,教坊使请民女帮忙完成宴会的节目,民女头一遭进宫,有些紧张,才藏了防身的匕首。”说着,又搬出冀祥来,“钟鼓司的冀少监都没说什么的……”
她说完许久,冀临霄仍然没有回答。
夏舞雩觉得有些奇怪,尝试着问道:“大人,就放了民女好不好?民女迷路了,教坊司的官妓们怕是还在等着民女。”
“你……”冀临霄终于开口了,可只说出一个字就停住,喘气声越来越沉重杂乱,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