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男人的喘息交叠女人的低泣,激烈又羞人,惹得这些七尺汉子一个个臊红了脸,讪讪收回刀具。
脚步声越来越远,而房内,烛火将一双缠.绵的人影投射在墙上。
蜡烛一点点变短,鱼水之欢,却是无度。
……
夜深人静。
银盘里的烛泪凝结成指甲大小的一块,还剩的最后一点蜡,不过一厘之高。
夏舞雩坐在床边,低身勾起落在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穿上。
她的身后,怔怔盯着天花板的冀临霄,把视线收回来,落在她的背后。
他看见的是白玉般的背,散落些痕迹,她默不作声,手在腰侧系着衣带,凌乱的青丝还有些垂落在他手掌心。他轻轻一抓,满手馨香冰凉。
“大人。”夏舞雩突然出声了,冷冷的,像夜风一样。
“我等着你来软红阁提亲。”
冀临霄下意识的想嗤骂她,但话到嘴边,发觉根本说不出口,只得气郁的咽下。
楼咏清在宴会开始前忠告过他,当心有人暗算,他本是上心了,却因为见着柳芸,被分散了心神,不知几时被人在茶水里下了药,中了招。
刚出广阳殿没多久,药效就发作,当时四下都是宫女,他若克制力差一点,哪怕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