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婚姻不存有任何旁的想法。
这只是一场交易,她出卖自己,让冀临霄买单。
八人抬的轿子走出花街柳巷,走过一条条长街。奏乐声热闹明亮,官媒在前头拎着个花篮子,不断给路人撒礼钱。
夏舞雩在冀府门口,被官媒扶下车。有人递给她一条红绸子,叫她拿着,视线从盖头下顺着绸子看过去,看见的是一双赤缎黑底皂靴。夏舞雩心中如秋季平静的湖水那样,没有半点波澜。她持着红绸子朝前走,身后有人轻轻拍了她一下,她知道是应长安,也知道他这动作里融着的情感。
十几年师兄妹,情同手足,纵然师兄对她的决定是恼怒的,也依旧会理解她,站在她的身后,做她的依靠。
跨马鞍,跨火盆,冀临霄把婚事安排的一项程序都不漏。
他们拜了堂后,夏舞雩便被送到洞房,等着冀临霄。
在床头刚坐定,就有丫鬟过来告知,说夫人若是饿了,尽管吃吃喝喝,不用管大人。夏舞雩在盖头下“嗯”了声,有些意外冀临霄还挺体贴的,那她就不客气了。
桌上的饭菜正热,夏舞雩吃饱,便继续回到床头坐着,等冀临霄。
丫鬟又过来把床上的红枣、花生等物扫下去,笑嘻嘻对夏舞雩道:“大人说了,夫人才病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