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这个钱大人吗?”夏舞雩下意识问。
冀临霄凝眸,沉静片刻, 说道:“我认为不是。一来, 下在徐桂酒樽里的是砒.霜, 而下在我茶杯里的是……春.药。”这两字说的有些许艰难,“两种手段一个狠戾一个下作, 不像同一人行事的。二来,钱大人和徐桂私交不错,未听说过他们有积怨。所以, 我判断想毒杀徐桂的另有其人,此事咏清已经下令,让刑部严加彻查。”
夏舞雩道:“刑部还在查这事,也就是说,那晚上给徐桂下毒的宫女没有找到。”
“没找到。”冀临霄说:“她会武,武功还不低,也许根本就不是宫女。”
当然这事夏舞雩已然不关心了,她在徐桂的侧室胡氏身上已布下棋局,这盘棋她迟早要赢下来的。
静静思考了会儿接下来要怎么再接触徐家人,一时沉默,倒让冀临霄有些尴尬。他还是不太能接受突然娶了妻,还和妻子这般亲昵的凑在他办公的桌案上吃饭。
左右都得适应,冀临霄把自己调整为一个关心妻子的丈夫的角色里,认真询问:“搬来冀府,你可适应?”
“很适应呢,这里很好。”
“没有你的软红阁奢华。”
“但住着很舒服。”夏舞雩舀了勺稀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