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子里,“那些以坐拥娇妻美妾为荣的男子,我没兴趣与他们同流合污,也不愿像他们那样,净做惹发妻伤心的事。”他认真道:“我只想踏实度日。”
夏舞雩怔怔片刻,拿起冀临霄给她的花卷,应道:“冀府的内务,我会操持好的,请大人放心。”
“也不要勉强,慢慢来就是。”
“嗯。”
用过晚饭,夏舞雩喊小厮来收器具,顺手整理桌案。
冀临霄从衣架上取下件藏青色大氅,披于身上,正在系带,夏舞雩问道:“大人这是要出去?”
冀临霄说:“今日内阁里有人举报钱大人纵子行凶,妄图给点碎银子私了,我去核实一下。”
“这个钱大人,是刚才说的暗算了你的钱大人吗?”
“就是他。”冀临霄也不知今天怎么双手不灵巧,系带系了半天都不平整。
“大人,我来吧。”夏舞雩走到他近前,替他系衣带,边说:“马上就入夜了,大人非得夜里去核实吗?”
“得抓紧时间。”冀临霄说:“本官等得起,受害之人却等不起,如若核查无误,我将事情报上去,早日纠察钱大人的错处,或许就少一个人被他儿子欺负殴打。”
夏舞雩感叹:“大人也太爱民了。”
许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