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被拿住,发出一阵鬼哭狼嚎。
冀临霄见状,说道:“咏清,且慢,今日这事情也得说清楚。”
床上的若情见楼咏清来势汹汹、冀临霄神色不善,早吓得一身红色变成了白色,缩在被子里惊恐的看着他们。
现在她完全清醒了,一想到自己被姓钱的下了药,跟那老东西做了一场,就恶心的不能再恶心。
她虽然也卖身,但都是她挑客人,从不曾让自己看不上的客人占她便宜,此番下来,若情真恨不能掐死姓钱的这个说话不算话的狗东西。
更让她气恼的是,夏舞雩好端端的被冀临霄揽在臂弯里,倚靠在冀临霄胸口,冷冷的看着她。在不久之前,她还满心得意的以为,可以看着夏舞雩被钱大人糟.蹋的凄惨模样,可凭什么夏舞雩什么事也没有,反倒是自己被那老东西给糟.蹋了?
冀临霄只扫了眼若情,就将视线定在钱大人脸上,冷声问道:“怎么回事?从实招来。”
“这……下官……”钱大人已经懵了,不仅因为楼咏清的话,还因为此刻夏舞雩置身在冀临霄的怀里。
钱大人猛地明白过来原因:“御史大人你……原来她就是织艳!你娶的那个妓.女就是她!”
冀临霄面色一沉。
楼咏清嗤道:“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