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子掩住下颌,打趣他道:“刚成家是吧?美滋滋的是吧?还挺听老婆话的。”
“胡言乱语什么!有事说事,没事就早点回去休息。”冀临霄没好气道。
楼咏清故意眨眨眼,无奈说:“真是有了媳妇就忘了弟兄啊。”言罢,神情肃了肃,俨然是要说正事了,“临霄,还记不记得,之前那离奇暴毙的三位大人?”
走近的夏舞雩听到这句话,脚步一顿,心下紧了紧。
“记得。”冀临霄问:“是大理寺找到新的蛛丝马迹了?”
“不是。”楼咏清说:“我要说的是后面的事。那时你我都觉得,继他们三人之后还会有人死,我们也试着找出他三人的共同点:先帝遗留下的在京的心腹。”
“的确。那时你说,与他们具有相同背景的,不超过五人,你已通知大理寺派人保护他们了。”
“对。”楼咏清收起扇子,扇头拍着掌心,喃喃:“大理寺派去的保镖,都是乔装打扮在他五人府上的,形影不离。可这一个多月来,都没有疑似凶手的人出现,怪就怪在这里。临霄,你看,究竟是这案子已经结束,成了无头悬案;还是说,我们推断的方向出了错?”
这个问题,冀临霄也无法给出回答。
两人的对话差不多都被夏舞雩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