雩忙跑过去跪在他身前,仔细查看他的情况。胳膊上有利器的划痕,大腿上有他自己戳出来的伤处,身上大大小小血迹团团,最严重的就是肩膀那里的裂口。
夏舞雩忙撕下自己的衣服,执着布条给冀临霄一道伤一道伤的包扎住。
冀临霄盯着她的动作,诘责道:“谁让你跑来谷底的!为什么不赶紧离开西山!”
夏舞雩一怔,话音里隐有颤抖,“我离开西山,你要怎么办?”
冀临霄说:“我既然敢跳下来,就是有把握活着再走出去。下落时以剑在山崖上减缓速度,这对我不难。让你逃走你就逃走,你只有先逃走了我才能放心。”
夏舞雩只觉得心里涌起又酸又热的一团,她看着冀临霄浑身的伤,问道:“伤成这样还说什么有把握再走回去?只怕路上又遇到一两个山匪,你连招架之力都没有。”
“胡言乱语什么!本官有几斤几两,自己还是知道的!你这女人简直……咳、咳咳!”冀临霄咳嗽起来,“简直……不识好歹!”
夏舞雩道:“我不识好歹,我成天胡言乱语,那大人还为什么要救我?”
冀临霄似是觉得她问了个很可笑的问题,他板着脸回道:“我们是夫妻,我早说过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护你到底,危险的麻烦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