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态,就知道是你的手笔。”
应长安大大方方的承认了:“是,我给他们下了点毒。”
“让人睡不着觉的毒?”
“差不多是。”
沐沉音道:“看来你恨极了他们。”
应长安将嘴里的红梅吐出,样子痞里痞气,动作却干净利落,他道:“不提这糟心事了,难得我们师兄弟在异乡遇上,找个酒楼喝酒去啊?何必在这破地方吹冷风?咝……阿嚏!真他娘的冷!”
他勾上沐沉音的肩膀,笑道:“走走走!带你去软红阁,我现在就住那儿的,可好了!有美人看有美酒喝!沐师兄,我带你去尝尝这帝京有名的‘纸醉金迷’!保准一杯下了肚子,那些狗屁倒灶的事统统忘干净!”
沐沉音被他带着只得走去,哭笑不得的说:“长安,你这是还没喝酒就先醉了。”
“醉?才怪!哥可是千杯不醉!不服咱比试比试?”
“真拿你没办法。”
月朗星稀。
街道上,冀府的马车还在保持比平均车速慢不少的速度,往自家府邸行走。
两边的人家多半已经熄灯入睡了,但残留在街上的一层层的爆花,说明了这里在一两个时辰前热闹非常。
马车里,冀临霄还是不说话,沉着一张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