杞和红糖,他回头望一眼冀明鹤的房间,下颌紧绷,神色肃然。
负手踱了几步,冀临霄驻足,说道:“敬王的医术……我虽不懂医术,但单看他施针的手法,也能判断出在如今的太医院院史之上,须知院史大人已经是不可多得的良医。”
夏舞雩说:“敬王殿下身为皇子,学一两门手艺傍身,不足为奇。”
冀临霄摇头道:“一般情况下,没有哪个皇子会去学医。艳艳,你不接触皇亲国戚,不知道这点。”
“我……”她怎会不知道?昔日她是尊贵的公主,当然知道皇族并不注重手艺活。
夏舞雩道:“左右是敬王殿下自己的事,要是他能治好义父,那就是我们的恩人。”
冀临霄沉然道:“你说的是。”
见他始终绷着脸,定是心里焦灼的不行,夏舞雩下意识想安慰,可又没办法扯出宽慰的笑容来。
刚刚,在她告诉冀临霄沐师兄来了的时候,她刚好听到了冀明鹤的话。她听见冀明鹤对冀临霄说,蓬莱灭国是柳家人出的损招。原本惠宗没想将蓬莱举国拿下,却是柳家人为了扶持当今圣上,便拿蓬莱那么多条人命当他们的铺路石。
她恨,那一刻恨的眼泪都要夺眶而出。
从小到大,她记着的仇人,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