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胸口道:“她那一番话听得我有气撒不出!”
嬷嬷说:“她能懂什么?信口开河罢了!夫人又怎能因她的无心之言而气坏了自己啊!这不值当!”
是不值当, 但夏舞雩那一声“问心无愧”,就如一只看不见的手扒开了隐藏在柳夫人心底最肮脏也最令她不安的孽障。那四个字入耳, 就跟箭射到心里似的,难受的不能再难受。
“如不是那织艳是个上不得台面的, 我真要怀疑她是故意说的这话!”柳夫人生气道。
嬷嬷啐道:“她当然不是故意的, 就她那身份,见到夫人你这样王府郡主的出身, 根本就不知道怎么说话,多半是弄巧成拙呢!”
“也罢!”柳夫人气罢, 也不想再在夏舞雩身上浪费时间,左右就是个不会说话的小贱.人, 没什么好在意的。
柳夫人在意的是另一件事。
其实她今日出来, 并不是为了逛街,而是利用外出的机会来获取消息。
自她花钱买人打听了应氏已死后,想到那日寿宴上出现的应氏, 总吓得哆嗦。但柳夫人心里总有怀疑, 怀疑那日的应氏根本不是应氏, 而是当年失踪的那个小贱.种。
她算了下时间,那小贱.种若还活着, 差不多就是风华正茂的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