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他,冀临霄伸手把夏舞雩牵到身边,认真道:“自然,我和艳艳定不会缺席。”
楼咏清含笑点头,却紧接着哂道:“叫的真酸啊……还艳艳。”
夏舞雩冷哼一声,怼回去:“楼大人这是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呢,再说了,艳艳两个字可不是你叫的,那是只有我家大人才能叫的。”
楼咏清无语干笑:呵呵,真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古人诚不欺我。
又一道烟火炸开,轰响声震耳欲聋。响声落下时,郑长宁毫无波澜的声音也同时响起。
“长宁乏了,先回软红阁,明天还有晚场要准备。”
她朝几人福了福身,礼数标准而周到,欲走时,楼咏清唤住了她:“我送你回去。”
郑长宁说:“多谢楼大人好意,长宁识路,一个人可以回去。”
“还是让在下送你吧。”楼咏清大步跟到她身边,又回头给冀临霄睇了个告别的眼色,随即与郑长宁共同消失在人潮之中。
烟花一束接着一束炸开,天空被染成五彩缤纷的颜色,夏舞雩始觉得有点刺眼,眯起了眼睛。后背突然贴上了冀临霄的胸膛,她没有动,由着冀临霄的双臂绕过她的腰,置于她腹前,将她松松垮垮的搂着。
他温热的呼吸撩过耳畔,因压低了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