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听不懂,但如今他心里有深爱的人,这般话自然听得明白。
蝴蝶也好,精卫也罢,皆是郑长宁在表达自己想要封闭内心、就这么消磨完一辈子,而楼咏清却偏要追求,偏要她将心交给他。
能入楼咏清眼的女孩,定不寻常,但冀临霄没想到,吸引了他的竟是郑长宁。
可怜她本是金玉质、白梅魂,却因郑国公的糊涂、柳国公的利用,陷入风尘泥沼中,在社会的最底层,于万人践踏中小心翼翼护着自己内心的干净之处,漠然面对所有的肮脏。
吸引了楼咏清的,就是这样的灵魂吧。
楼咏清突然一敲扇柄,一声响,打断冀临霄的思绪。
他语重心长道:“临霄,你适才和我说的什么法和情哪个为大,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有此一问,但谁叫我是你至交呢?有些话倒还真想和你说说。”
“你说。”
“临霄,你这人就是非黑即白的惯了,想改也改不了多少。其实,当法和情冲突时,为什么就一定要先选好一头呢?岂不知许多人都有苦衷,犯下的事都逃不出‘理由’二字?这世间事,错错对对,是是非非,本就没个定准,如果是我的话,定要先搞明白一切的缘由,待到都清楚了,再想怎么做最合适。记住,能给你指一条明路的不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