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冀临霄心中愤怒,又如万蚁啃噬般灼痛。
他身为御史,纠察弹劾,必得罪人的很,此番有人与太子合谋,想借着艳艳刺杀太子的事,把他也打到不能翻身之地。
只稍稍回忆下夏舞雩在东宫时惊愕的表情,就知道她是被太子以身作饵,引过去的。
那么,那个和太子合谋的人是谁?
王小阮?
不是她。
艳艳会卡在那个时间段出手,定然是得到风声,如果是王小阮传递的风声,艳艳不会信她。
究竟是谁?
一旁的管家看冀临霄眉头深锁,眼底的神色不太好,便问道:“大人……?”
冀临霄垂眼问道:“这段时间,夫人有没有去见过什么不同寻常的人?”
“这……”
夏舞雩行踪不定,都是冀临霄默许过的,管家自然不知道。
但管家心细,同冀临霄一样都是观察入微的人,此刻还真冷不丁想起一事,说道:“大人,我想起来,前些日子夫人在整理账册的时候,曾从衣服里拿出一块令牌样的东西端详。我瞥了一眼,没看仔细,但隐隐觉得是宫里用得通行令。”
冀临霄微抽一口气,“你有多少把握?”
管家说:“我是觉得那令牌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