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太子殿下也别着急,冀临霄虽然今晚没把织艳带回府里,但也说不定他是把织艳藏在别处了。我们继续盯着,时间还长着呢。”
高弘笑道:“说的也是!”
柳芸道:“这是自然,妾身还是了解自己师兄的。”
随后两天,高弘遇刺一事被传开,在朝堂引发轩然大波。
英宗震怒,亲派了卫队去协助搜查刺客,而作为受害人的高弘,却在早朝时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视线时不时从冀临霄脸上扫过。
冀临霄的表情看不出什么异状,他自己都不得不感叹,如今撒谎做戏,竟是如此娴熟到位。
也许他真的是色令智昏,都不像从前的自己了,可是,如今他却切身的体会到爹当年为了娘而做下那些事的感受。
义父说的没错,自己和爹是一样的痴情人。
咏清也说的没错,是是非非,错错对对,无甚界限,只有听从心声才最重要。
几日后,潜伏在冀府周围的人告诉高弘,今日依然不见夏舞雩归府,倒是陈国的肃王带着个小厮,搂着个美人,去冀临霄家做客。
那肃王自打来了燕国,几天换个女人,都不带重样的,还经常搂着女人跑到各个朝廷命官家里蹭吃蹭喝,朝臣们鄙视他的很。
听说他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