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激愤,连带着辱骂起若情。
若情不理他们,继续编自己的草环,顺便瞥了眼其中一座牢房里的柳夫人。
那柳夫人木木呆呆,如中邪似的自言自语,还打摆子。若情看了眼,就没再看了。
当夜,一股奇异的香气飘荡进都察院地牢。
看守地牢的狱卒们闻到香气,纷纷打了瞌睡,晕睡过去。接着其他的囚犯也睡过去,只有监牢最里侧的若情和柳家一干人等,没有闻到香气,尚还清醒。
柳芸突然察觉了异样,道:“都别喊了!没听见周围的声音一下子全没了吗?”
柳家人一怔,这才发现,整个地牢除了他们这群人,竟是安静的跟死人窟似的。而接下来,他们就听见了脚步声,很轻、但听在耳中就是有种莫名的恐怖,在从不远处一点点的接近他们。
昏暗的烛火将每个人的影子都拉得很长,也将来者的影子投射在斑驳的墙上。
很快,应长安走了出来,站在他们中间,冷笑着看着他们。
柳国公一看到应长安,就有种坠入冰窟的恐慌感。他维持住表情,假意希冀道:“长安?你怎么来了?”
应长安听自己的名字被柳国公用这般口气叫出来,恶心的跟吞了苍蝇似的,他道:“我怎么就不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