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被制住，绵绵的视线移到莫夫人身上，似乎在等待她的抉择。
莫夫人的眼神不敢与绵绵对上，颤抖得越发厉害，脸孔几乎扭曲了，她垂下头遮住她滔天恨意。
咚。
重重一声跪倒在地上，从声音中就能想象她磕地有多重。
额头抵住地面，不停磕着，不一会儿额头冒血，“对不起……原谅我，对不起……对不起，求你放过我。”
前世的仇人在自己面前磕头道歉，绵绵却没有胜利的快感。
莫诀商的母亲已被逼死，再多的道歉又有什么用，一时觉得索然无味，不过该算计的还是要算计。
他缓缓走向莫夫人，轻轻托起她的下巴。
一下就看到了对方眼中掩藏不住的恨意，鲜血缓缓流淌下来，脸上的纱巾也不自觉掉了，露出了那张被毁容的脸。
冰女哇的一声埋入绵绵怀里。
莫夫人麻木的垂着眼。
“按照辈分，我还要喊你一声母亲才对，怎么能说跪就跪。”绵绵笑的纯良，吐出的话却气死人不偿命。
莫夫人气得两眼冒星，唇被她咬破也没感觉。
你等着，我迟早会让爵儿把你抽筋剥皮！
绵绵凑到她耳边轻声道：“你在想莫爵？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