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在乎对方微弱的挣扎,将已经体积不小的德牧抱上床,细细翻查,横跨肚子上的一道道细小的褐色疤痕在淡金色的毛色上格外醒目。
“他们竟然敢拿你当实验!”怒气集聚在瞳孔中,那是凌乱的黑色,美得窒息。
上辈子死在试验品上,绵绵怎么能不痛恨!
就算比普通动物拥有更好的复原力,也不可能短时间里愈合,刚才跑来这里,又扯开了伤口。
这些切割有一定规律,很明显是在寻找唐凌的特殊之处。
若不是因为他那时候计划,混入敌营,不要打草惊蛇的话,德牧根本不用承受这样的侮辱和摆弄。
愤怒化为显而易见的晦涩和自责,“是我的考虑不周。”
温暖干燥的大手安抚上唐凌柔顺的脑袋,寂静的好似隐藏在阴冷下的陷阱,缓缓吐出寒冰一样的话,“不会再有下次了。”
“唔~~~”唐凌乖巧的凑到绵绵腰侧,好像在安慰他。
当看到那双平日寂静到荒芜如今为他起情绪的眼,唐凌这几日被凌迟的自尊竟好像被软绵的细雨冲刷了,不再那么灼痛人。
对唐凌绵绵到是不避讳,从附体手表的空间中拿出了纯净水,止血膏和绷带。
唐凌早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