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不能保证下一刻会不会直接坍塌。
阿幸只是普通人,虽然身体素质练得不错,但和绵绵这个在极限训练下一次次撑过来的体质还是比不了,很快就被甩开了一段距离。
当看到那条被放回地上的德牧都能毫无障碍的跟着绵绵,阿幸咬牙根着。
楼层并不高,到了顶层,他们就看到了生离死别的一幕。
而那两个人将所有关注都在对方身上,根本没注意到绵绵他们的到来。
也许不是没注意,而是他们在生死一刻已经没有更多精力去管其他。
正是曲风教授为了保护曲阳,推开了他自己被压在了掉落的天花板下面,而曲阳正在疯了一样的搬开那几乎不可能是人类能够搬动的巨石块。
曲风老人脸上还是那云淡风轻的样子,似乎被压在下面的不是他,他还是笑得很慈祥,那目光好像能包容所有的一切,在他眼里曲阳还只是一个孩子,“阿阳,老师快不行了,别搬了,最后……让老师再听听你的曲子可好?”
曲阳潸然泪下,男儿有泪不轻弹,现在在他面前的是他这辈子最重要的亲人,是老师也是恩人更是他的父亲母亲一样的存在的老人!
“好……好!我马上就弹!”曲阳连说话都不能连贯,哭得鼻涕眼泪都糊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