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刻意来电话, 寄推荐信的学生那么多哪里会理会万千书信中的一个。既然来了也就是对他的身份有所顾忌,校方为何单单凭一个名字就知道他是谁, 若不是有人在背后授意, 又怎么会额外知会他, 而那人做得如此明目张胆,好似在展示他的掌控力,告诉你他有多么无所不能。
说白家鞭长莫及, 还真是够谦虚了。
那男人想把他锁在这个城市,他的视野里。
肢体接触也日益增多,比如与白零几人在练武场里过几招,白霄偶尔会亲自下场,那时候他就不得不打起全部精神来应付,打斗中的触碰再正常不过,如果不是那日晚上的身体记忆,都会以为自己想太多。
绵绵下楼的时候,是七点十分,白家已到早餐时间。
“爸,早。”这些日子,在称呼上他顺从了白霄的要求。
“恩。”白霄应了一声,摆了下手让白瑜准备上绵绵的早餐。
正在用餐的白霄只扫了一眼,就平淡无波地收回了目光。这要换了早年可就没那么好了,白家规矩重,早餐是准时七点,可早不可晚,晚了就要受教训,如今白霄这般轻描淡写地揭过算是对他极为宽容了。
绵绵穿了一件白衬衫,下着黑色西装裤,像青葱儿似的散发着年轻的朝气,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