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败的;一种则是表面严重,实则只是普通的皮外伤,几日就能结痂,白霄用的是后者。
不过哪怕是后者,皮开肉绽也是疼的,视网膜被生理泪水点滴沾染,意志力也渐渐支撑不住。
一只弧度优美的手掰过绵绵的头,被迫抬起了下颔,他才意识到刑罚已经结束了。
“疼吗?”白霄轻声询问,居高临下地看着。
汗水浸湿了绵绵额前的头发,透着一股颓废感,他沉默地呼吸着。
摸着绵绵因为忍疼而咬破的唇,上方冒着珊瑚珠般的血色。
拇指尖沾了一滴血珠,被白霄吮吸入口,配上他淡色的唇,又冷酷又迷人。
绵绵痛得倒抽了两口气,神志有些恍惚,好像在哪里听过这句问话,是不是以前也问过。
连白霄的脸都看不清晰,他阖了会眼,脸上密布着细密的汗水,看着有些疲惫和脱力,将镌刻在灵魂深处的名字涌出胸口,嘴唇动了动:“白霄……白……霄。”
像是一种臣服般的求饶,犹如焦糖般黏腻缠绵。
白霄用这种强横的方式撕开了绵绵所有伪装,让他在迷茫的时候不自觉露出最真实的渴望。
绵绵好像天生懂得怎么让这个男人心软和放手,一种近乎天真的残忍。
白霄